沈逢颐有些受不了了,拿指关节敲了敲桌子警告麋鹿:“你他妈能别那么低俗吗?问点阳间的问题行吗?”
“不行不行不行!你最好别跟我得瑟,马上我就转到你!”麋鹿不怕死的跟沈逢颐叫嚣对着干。
李绮月气的鼻孔冒烟,伸手夺过酒瓶捏住麋鹿的脸咬牙切齿的打住了这个游戏:“不许玩了,换个游戏。”
“玩牌吧?”卢卡斯看这一个个的火气都那么大,赶紧洗牌张罗着换个游戏。
“炸金花吧,下酒快。”卢卡斯给一人发了三张牌,每个人看了自己的手牌选择下注还是弃牌。
麋鹿先叫点:“五杯。”
李绮月今天是怎么看麋鹿怎么不爽,翻了个白眼疯狂吐槽她有毛病:“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上来叫五杯?后面不得加到二三十杯?”
麋鹿立马揪住她小辫子反击她:“你看你看!你是不是玩不起???”
李绮月的牌特别小,啥啥都不是,伸手把牌一股脑弃掉倒了五杯shot到自己的杯子里,嘴上一直念叨不满:“真的傻批你……………”
季在煊是对A选择跟注:“加两杯,七杯。”
卢卡斯是顺子更是不怕会输,大胆加注:“十杯十杯,我不可能输的,这把我要是输了倒立吹瓶。”
沈逢颐和Johnny都弃牌了,白千絮拿到了同花三张黑桃,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全场最大的牌了淡淡的丢了一句:“十五杯。”
时勋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什么牌敢叫十五杯?不会和自己一样是同花顺吧?他笃定一局里不可能出现两个同花顺,就想跟白千絮较劲:“三十杯。”
“卧槽啊!你有病?三十杯你妹啊!我丢了!”卢卡斯一听三十杯分析都不想分析牌面,直接认输。
季在煊和裴雅妍也弃了,对子根本不算什么大牌。裴雅妍缠着时勋的胳膊,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他身上送:“你要是输了我帮你喝呀。”
时勋跟白千絮僵持着最后对决,谁都不愿意服输弃牌,都笃定自己牌能赢过对方。他就想看白千絮到底有没有锐气了,她在酒桌上从来不服输的。
白千絮思忖了片刻后,按住牌抬头直勾勾盯着时勋,慵懒的眼神折射出浓浓的挑衅的意味:“四十杯。”
时勋被她一眼激起了大脑皮层的亢奋,他一把搂住叽叽歪歪半天的裴雅妍,张着唇喉结微动,深潭般死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雷:“五十杯。”
白千絮眸光微闪,瞥着他紧紧箍在裴雅妍腰间的胳膊,控制不住体内的冲动唰的一下站起身拎起一瓶巴黎之花和半瓶威士忌,眼里射出久违的强势,把牌摔到时勋眼前一字一句的重重落下:“输了把这两瓶都喝了,谁找代喝谁儿子。”
时勋一把推开裴雅妍,眼里的狂妄阴戾弥漫到浑身四周的磁场,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拿着牌缓缓起身,就像个从黑暗泥潭里显露锋芒全貌的修罗神一样站在白千絮面前,邪佞一笑把他手中的同花顺举到她眼前,向她眼前俯了俯身子虚下嗓子像是在逗弄她一样:“喝吧。”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来回看着他们俩只剩一拳距离的侧脸剪影,每每两颗同属性的陨石相撞必定死一个,但活下来的那个也会是满身疮痍,伤敌一百自损一千放在他们俩身上再适合不过了。
白千絮没有丝毫的眼神闪躲,扯了扯嘴角直回了身子慢条斯理的拧开瓶盖,往空的酒杯里倒了一排的酒。
沈逢颐和Johnny交换了眼神后伸手拉住她:“好了好了,我们俩帮你喝,这太多了,你喝完直接躺了。”
白千絮和时勋就这么眼神对峙着,没有一个人眨一下眼睛也没有人示弱挪开眼神。她放下酒瓶的声音都格外沉闷刺耳,端起酒杯仰头喝下炸弹:“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