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长鞭的君主,站在战利品面前就这么蔑视着奄奄一息的你,迟迟不下手给你致命一鞭,就想看着你如何被她的邪佞气场吞噬致死,不管你如何扭曲着躯体求饶,都不会动摇她分毫。
“该怎么惩罚你好呢?”她听上去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拿不定主意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让你长长记性,以确保你以后再也不敢忤逆她。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专挑菇头和柱身的那道敏感沟壑下手。
时勋浑身的血液都在熊熊燃烧,他从没有经历过如此痛苦的时刻,暴躁不安特别想泄愤还击,但是他又没有任何的办法逃脱束缚。白千絮看着他起伏节奏强烈的胸口,就知道他在暴走的边缘疯狂徘徊,计谋得逞惩罚到位了,她狡猾的坏笑了一声,故意在他火上添把油,喘着浅息凑到他耳边明知故问:“难受吗?”
她伸出舌尖勾着他的耳垂打圈,细滑的手指把玩着他的命根子,见他隐忍着不说话。白千絮坐回他腿上,拢紧双腿用腿心最柔嫩的地方夹住了那根笔直挺翘的肉棍。
她攥紧了床单蠕动着腰身来回的揉搓着紫红色狰狞物,得到抚慰的性器亢奋不已,马眼冒着水淋淋的淫液,炙的小穴不自觉的吐出一滩蜜液流到他的西裤上。
嫩肉根本夹不住,不停的打滑蹭到热麻麻的贝肉。时勋真的恨不得她给自己一刀了结了他算了,这样的折磨方式是他最扛不住的,他仰头生无可恋的闷哼了一声,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投降。
白千絮捏住他的脸,贴近他的唇边但就是不亲他:“怎么了?这就投降了?”
时勋感觉得到唇间有她唇舌滚烫的湿热触感,她就跟个磨人心弦的满腹坏心思小妖精一样在他怀里不停的乱动,一刻都不消停,但就是不让他尝到滋味,就要他的贪婪值爆表到前所未有的新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