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一把修长肃杀的雁翎刀出现在他掌中,挥动时重重斩断了江旭言的灵力通路。

江旭言被灵力反震的手臂酥麻,转头看向墨焰,目光如锋锐寒刃:“你要为此人同我动手?”

墨焰提刀向前,迎上江旭言的视线,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没有灵力修为,若不是我自愿,你觉得他能动的了我一根手指头?”

江旭言的身形一滞,目光晦暗地盯着墨焰,语气危险道:“墨焰,别让我对你失望。”

“失望?”墨焰冷笑一声,眼眶微微泛红:“你自己想想,这些年里你是如何待我的?每日都说事务繁忙抽不开身,长老欺辱我时你不闻不问,师兄往我身上泼脏水时你置若罔闻,天南山我被魔道追杀时你急着寻那劳什子的灵珠,十里红妆纳妾时你又忙着处理魔道去了唯有你修为阻滞需要双修时,呵,空闲了。”

“从头到尾你都只把我当个炉鼎。江旭言,你才是让我真正失望了。”

江旭言闻言,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握紧,指节隐隐发白,他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平静,仿佛刚才的愤怒从未存在。

“炉鼎……”江旭言面无表情的重复道,随手就挥出灵力熄灭了漫天流火,不等墨焰再度抵抗,就将他手中的本命刀击飞出去:“我确实是把你这个‘炉鼎’纵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江旭言的修为已至化神中期,而墨焰却只有元婴初期修为,比起他低了一整个大境界。若是他不留情面,这随手挥出的灵力就足够让墨焰身死道消。

江旭言目光冷漠地扫过墨焰扭伤的手腕,抬手将缚灵绳骤然分化为两股,一股狠狠卷上了墨焰,将他从脚踝拖起强行摔回床上,另一股灵绳死死锁住了叶霜,直接甩到墨焰身边。

“既然你们二人这般‘情深义重’,今日不妨给你们一同立立规矩。”江旭言声音沉沉,宛若冰川崩裂,冷意直透骨髓。

叶霜狼狈地被扔上床,喘息间抬眼看向江旭言:“江家主这是何意?”

“叶霜,你在我江家的身份是侍妾,放浪形骸勾引夫人,当罚。”江旭言声音陡然提高,他反手一挥,冰寒灵力如针锋刺入叶霜的喉间,封闭了他的声音。叶霜被颈间冰寒冻的瞬间全身战栗,狭长的眼中泛起雾气,却只能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喘息。

江旭言再不看叶霜一眼,径直抓住墨焰的肩膀,强行将他反压在床上,手中灵力凝聚,未等墨焰挣扎,便震碎了他全身的衣衫。

墨焰洁白的肌肤上遍布艳色痕迹,腰臀处更是因为叶霜先前的几巴掌,红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只待轻轻一掐就能碾出汁水来。

江旭言眸光刺人,呼吸急促,周身寒凉的灵气翻滚不息,抬手就是一掌,重重打在了墨焰红肿的屁股上。

“啪!”那一掌带着冰寒的灵力,落在墨焰身上疼得骨头都要被打断。他忍不住闷哼出声,眼中含泪,转过头去目光死死盯住江旭言,咬牙道:“江旭言!你……你怎可这般对我!”

“墨焰……你作为我的道侣,包庇外人其罪一,红杏出墙其罪二,忤逆家主其罪三,当罚。”江旭言手中的动作未停,灵力接连而下,掌风带着沉重的力量,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墨焰腰臀处,既让他疼痛不堪,又有折磨惩戒之意。

“啊!你……混账!你放开我!”墨焰疼得憋红了脸,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心中气恼又羞愤,像只被激怒了的野兽般用灵力撕扯缚灵绳。

“辱骂家主,罪加一等。”江旭言目光冰冷如刀,手中掐了个法诀,缚灵绳泛起金芒寸寸收紧,将墨焰接触到绳索的地方都勒出了红痕,让他连细微的挣扎都难以做出。

墨焰又被打了数十下之后终是疼得完全挣扎不动,体内灵流逆转,急火攻心,竟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