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松开,嘴唇贴在她耳边说,“你最好不要把我的话当玩笑。”
“我没有……”
“没有就刚好不用再见。”
“……那至少让我道个别,就算连朋友都不再是,也总要礼貌地说一声。”陈子夜一躺到床上就开始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说,“至少……至少……让我去警察局接他回去。”
梁季禾以吻缄默,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惩罚似的咬着她的嘴唇,截断她的想法,“不行。”
陈子夜回到戏院时,已经是第二天。
她躺在梁季禾的房间里醒来,身上平整地改好被子。
昨晚梁季禾没有跟她动真格,但身上留下了不少昨晚或轻或重的痕迹。
她面上一热,胡乱又往脸上拍了拍冷水。
一定是昨晚的酒醉还没有醒……
她睡着之前梁季禾还在她身侧,醒来时他已经在楼下用餐,陈子夜慌慌张张地跑下楼,步伐不重,但整个人都陷入懊恼之中,“梁先生早!我、我得回去了!我早上得练功!”
梁季禾拿筷子的手一顿,笑着说了句,早。
林叔端着热粥从厨房里走出来,也跟陈子夜问好,特意闻了一下花粥的香气,“陈小姐,不知道您平时喜欢吃什么口味,梁先生就中西式都准备了一点。”
“不、不用客气,我什么都吃的。”
才发现林叔说的是“梁先生准备的”,而不是他吩咐的,陈子夜疑惑地嗯了一声。
被梁季禾打岔,他对林叔说,“您也赶紧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