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才可以做。”
梁季禾始终蹙着眉, “她们说的不算。”
陈子夜挪开眼, “……嗯, 可能是我比较传统,我从来没有过那些非分的想法。”
声音越说越低,语调也半醉半醒。
哪些是非分的想法?
梁季禾的脸上既有不明所以的无奈,也有清清楚楚的愠怒,“我有时候在想,我在你心里,会不会其实是个坏人的形象一个擅长算计的生意人。凡事都需要你这样防着、怕着,唯恐要拿些什么跟我交易。”
陈子夜急着摇头。
只是有时候平等善意的无所图谋,更让人不安,她眉心动了动,“……我没有这样想过。”
梁季禾手指僵直了一下,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