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得打颤,佯装镇定,“我不认识你!” “你不用认识我,我就是来告诉你你不用等了,他不会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人趾高气昂的以胜利者的姿态,拿食指戳了戳观妙的额头,“你还不明白么……他十年前就已经是慕城戏剧院演出办的副主任,现如今国字打头的奖项和职称能挂一整面墙。” “你想说什么……” 女人讥笑一声,“你爱得死去活来的张沅祈师叔,可不是靠弹琵琶就能混到今天这样的。” “……”听到“张沅祈”三个字,观妙本能得捂住自己的小腹,“我们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