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亦诚立时通红着眼,连滚带爬地扑到了铁门前,朝着陆海逸鬼哭狼嚎:“求求你,求你救我出去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欺负你,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只要能放我出去,只要能出去,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放过你?”陆海逸似是抓住了三个奇怪的字眼,他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下,“嘶”了一声。
他缓慢地走过去,蹲下,看着贺亦诚的眼,目光冷淡。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吗?”
“是因为我得罪了陆潮生……”
“是我让你进来的。”
贺亦诚一愣。
陆海逸忽然朝贺亦诚勾了勾手指,贺亦诚呼吸凝滞。
如狗般爬了过去,趴在地上,贺亦诚俯着身子,将耳朵凑过去。
他听见陆海逸冰凉的嗓音,阴冷腥臭如蛇信:“你的药,是我下的。”
“……什、什么?”
贺亦诚抬头,他对上了陆海逸的眼,鄙夷而轻蔑,如同看着一条摇尾乞怜、跪舔在地的烂狗。
“陆海逸!我操/你妈!”
在贺亦诚扑上来的前一刻,陆海逸轻松地挪开身子,慵懒地靠在了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