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又被转回了起点,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所谓陆潮生害了他什么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倒是贺亦诚本人,表现得十分心虚。

贺亦诚平时玩得开,最近因为陆潮生的事情,心里窝火,便从朋友手里买了新的进口料,用得有些频繁。

简单来说,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他平时玩这种东西太多了,所以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

温雁晚莫名心凉。

这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巧了。

碰巧贺亦诚在这天吸食了违禁药品,碰巧他进了校医院,碰巧简凡星受伤,与他进了同一间病房。

冥冥之中,似乎有双无形的手,正牵引着万物朝着既定轨迹前行。

怎么也逃不掉。

温雁晚的指尖隐隐缩紧,一寸一寸,似要嵌进肉里,他却毫无所觉。

这算什么?

命运?

难道命运真的是不可更改的吗?

所有,他呢?

他的命运又是什么?

“温雁晚……温雁晚……?”

微凉的嗓音窜进耳朵,将温雁晚飘散的思绪重新勾了回来。

一瞬间,温雁晚的立时弯了眉眼,他看向陆潮生,嘴角习惯性地勾起。

“嗯,怎么了?”

“你走神了。”

温雁晚立时道:“抱歉。”

陆潮生不语,他垂着眼睫,视线从温雁晚用力到发白的指骨上,不动声色地划过,忽然伸手,握住了温雁晚的手腕,触感紧实有力。

像是被针破的气球,只一瞬间,温雁晚被卸了力道。陆潮生顺势将它拿起来,置于自己眼前。

浓密的眼睫依旧垂着,丝丝缕缕的眸光从那两片鸦羽下溢散出来,在温雁晚指间一圈圈缠绕。

陆潮生打量着这只手。

精致,漂亮。

手型线条干净流畅,指甲修剪整齐,骨节分明,根根指尖修长白净,微曲的骨节包含男性力量。

像艺术品,又莫名色/情。

定定注视两秒,陆潮生忽然双手捧起这只手,与自己的面颊紧贴。

轻轻蹭动时,唇瓣与鼻尖触碰温热柔软的掌心,似有若无的轻啄,炽热鼻息间是代表舒适的微叹。

他心想要是能放进嘴里,好好尝一尝,或是让它,触碰自己的全身,该有多好。

所以。

要么,就把这手取下来,送给他。

要么,就给他好好保存,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损坏。

这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是他的。

知道吗,嗯?

温雁晚任凭对方动作。

陆潮生的脸太小,他的手太大,紧贴在他脸上时,似是能将它整个捂住。

他盯着掌心露出来小片白皙的面颊,瞥过对方浅淡的眉眼与单薄的眼皮,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怪异的念头

如果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陆潮生一定会将它含进嘴里。

从手腕到指缝,再到指尖,一根根地舔舐干净,一毫一寸都不会放过。

被自己的脑补惊到,温雁晚回神,暗道自己真是有够变态的,似是掩饰,他双手捧起了陆潮生的脸。

见对方修长的眼睫向上掀起,浅色眸光微凉,他凑到对方眸下,轻笑:“怎么忽然撒起娇来了,嗯?”

他们刚从审讯室出来,此时走廊狭窄寂静,空无一人。

除了身后一直被忽视的简凡星。

简凡星:“……”

他选择沉默地背过身,缩在角落,并帮沉迷于与自家老公腻歪的好姐妹放风。

麻木.jpg

陆潮生还是不说话,只拿眼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