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脖子,径直跨坐在对方的腿上。

握着温雁晚僵硬的肩,俯身,陆潮生将唇瓣凑到他耳畔。

“你不会的,我教你,”在他白嫩耳垂上落下一吻,陆潮生微凉的嗓音轻轻地道,“好吗,阿雁?”

……

说是要教温雁晚,陆潮生那天当真坐在温雁晚腿上,教了温雁晚一早。

如果要问效果怎么样,当事人温雁晚只能说……嗯,挺刺激的,这道题估计高考之前都不会忘了。

温雁晚知道,陆潮生那么聪明,一定看出了什么。

但陆潮生不问,他便也不说。于是两人保持着这种心照不宣的态度,度过了随后大半个月。

临近月考,班上的同学忽然发现,自开学起就没怎么分开过的两位校草,近期愈发黏糊了。

集中体现在,除上课以外的任何时间,两人都埋头凑在一起,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着什么。

有人好奇,悄咪咪从旁边经过,探头一看,立时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