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如火焰燃烧,刺激得伤口愈发红/肿。
细长红痕微微凸/起,如蛇般纵横交错,蜿蜒盘旋,衬着雪白手背,对比鲜明,看得很是骇人。
温雁晚只感觉,自己的双眼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刺得眼珠生疼。
他猛地握住了陆潮生的手,手背绷起的青筋突出,手心却不敢用力。
“潮生,别洗了……”温雁晚嗓音沙哑,几乎是颤抖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脏……好脏……”陆潮生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个字,试图挣开温雁晚的手。
掌心触感刺骨地冰凉,原本漂亮白皙的双手,此时却满是红痕,像是可怖的怪物的口,撕咬得温雁晚心脏绞痛。
“不脏,别洗了潮生,求你了,真的不脏……”温雁晚已是嗓音发颤。
陆潮生却像是听不到,只一个劲地重复着同一句话:“脏……脏……要洗……要洗……”
他强硬地掰开温雁的手,探出斑驳的双手,又要往酒液里放。
皮肉翻卷,红痕遍布。
伤口触到辛辣酒液,整个手都像是放进火里燎烤,火辣辣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