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杀伤力太大,他一时间忘了挽留云书宁。
看着已经看不到身影的人,他转过头,一脸严肃地问道:“刚才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生经常在这里吃饭吗?”
他忽然有点怀疑,是不是她看他不顺眼,所以才会带他来这里吃饭。
“您说云小姐啊。”服务员看到他帅气的样子,对他的问题有问必答,“可不是嘛,她经常来我们这里吃饭,我们店要不是还有这么一个熟客,都快要开不下去了。”
“这样啊。”不知为何,听到服务员的回答,他心里平白的生出了一丝烦闷。
这个云书宁是不是傻,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她这样糟蹋自己,有意思吗?
糟蹋自己就算了,万一伤害了她的声带,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这么好听了怎么办?
他要去哪里再找一个和她声音具有同样功效的工具人?
他从小就知道一个健康的身体对他而言有多重要,所以才会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过的这么养生。
当初失眠后,他看遍了所有的心理医生、神经科医生发现都没有作用后,经过严格的排查,最后才决定吃药入眠。
即使是这样,他也精密的控制了安眠药的摄入量,让它维持在对身体伤害最小的尺度。
这样的他,格外看不惯那些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苏牧清一边想,一边漫步回到了公寓。
看着对面紧闭的公寓门,他耸了耸肩,转身进了他的‘新家’。
另一边,云书宁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搬家的可能性。
她是能搬家,可是苏牧清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