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问道。

“我们转移孙国岭一家人时,转移的非常小心,避开了郁诚留在他们身边的视线。”徐正收回那些混乱的想法,面对现在的苏牧清,他不敢有一点的差错,“同时,我们也让人进入孙国岭的房子,伪装出一副他没有离开的假象。”

苏牧清靠着椅背,闭着眼睛听他汇报:“还是要小心,郁诚这个人对她太上心了,谁也不知道他会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还有,后天林晚的新品时装发布会上,一定要让郁诚忙的没有功夫去打扰林晚。”他睁开眼睛,眼神锐利,“不管用什么方法,至少拖住他三个小时。”

“还有云书宁的公寓里,在周围安排好人手。”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忍,他不想这样做的。

可是不这样做,他永远也靠近不了她。

“好了,你现在就去行动,周一那天,不能有任何失误。”这是他继承苏氏以来,最大的豪赌。

他不能输。

看着徐正离开后,他不放心地拿出手机,拨通了手机里的那通电话:

“本杰明先生,我想最后再问一次,您的方法,真的不会对接受催眠的人造成什么伤害吗?”

“既然选择了这种方式,伤害肯定会存在。”本杰明的华语听起来有些生涩,“但是,我作为国际上最优秀的心理医生,可以把伤害降到最低。”

“我保证。”

“那就好,我相信你。”苏牧清一只手握在椅子的扶手上,因为太过用力,指尖惨白,手上的青筋绷起。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周一了。

……

今天是周末,云书宁和往常的每一个周末一样,一大早就起来收拾自己,准备去贺砚的别墅。

坚持了这么久,这可以说成为了她的一个习惯。

有一次她生理期第一天,疼得直不起腰来,还是按照约定来到了贺砚的别墅。

当时把李姨急的不行。

但是就是那一次,让她知道了,原来贺砚的床,睡起来那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