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三秒,“待会你可以跟我出来一下吗?”

白文虹:“好,如果老板同意的话。”

翟灵一个扭头,用手抓住了阚惠的左手。

“董事长,我和你的秘书有一些男人不好参与的话题,你可以待会允许我和她出去一趟吗?”

“咳!”阚惠一下子缩回了手,没想到她敢这么做,那些渣子面前就算了,毕竟都是它,但现在在“外人”,“咳咳咳。”

“她同意了就行。”

翟灵:“好哦。”

“其实我是来办正事的,真的。”

“我知道。”阚惠没有看她,手中的笔不自觉的开始转动,跟翟灵在转笔的姿势一模一样。

“我的两份合同都签完了,然后它们自燃了,所以我没有办法带上来。”

“不过下面的员工都可以证明,那个白建中也在。”

翟灵将资料摊在他面前,最后一页同样是一份合同。

纸面纯黑,没有一丝一毫的字迹,唯有底部有二个空方框。

“一个框我已经填了我自己的,另一个我想由你来填。”

她弯腰凑近阚惠耳边,“老婆,好不好嘛?”

阚惠:“咳!咳咳咳!”

“有人!”

“有人又怎么了,不公开,怎么你打算二婚?”

“男的二婚就不值钱了,都是凑合,全是算计。我重新找可容易了,分分钟的事,但是你可就难了,我都是为你着想。”

阚惠无语地合上了一秒眼睛,“没有。”

人类就是这样一种,自私自利同时又脆弱至极的生物。他们无法与别人共享自己的一切,却又期待与别人共享自己的一切。他们渴望自身残破痛苦的完整,又期待与他人契合完整而危险不稳的相拥。

它的名字叫安全感。

幸好他不用,他不需要,他只需要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保证是他就好了。

他现在只对她的话信60 %,因为除了情话之外他亲自验证过以外,其他的话都感觉她越说越来劲了。

“那为什么缩回去?”翟灵嬉皮笑脸的双手托着脸,将手肘放在桌面上看着他。

阚惠:“没有。”就像是忍不了了似的,他赶紧在右边的另一个框上书写下自己的名字。

翟灵等了半刻钟。

游戏界面上任务那一行还是显示未完成。合同已经签了,资料她也仔细看了,就是普通的入职说明,提醒她入职后的工作范围,放在后面的合同,她以为是要公司的盖章,但显示的却是两个签字框,可是董事长签了都没用。

“我怎么样才能转正啊!”翟灵耍无赖似的在办公室崩溃大喊,差点就倒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人数是固定的。”阚惠无奈扶额。

“哦,好的。”翟灵立刻恢复正常,“老婆,你这可以打印合同吗?我也要打一份。”

阚惠看向她,半响点了点头,“你找秘书帮你。”

“你这么想转正,是想离开这吗?”

翟灵:“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太辛苦,真的,我受不了。 ”

“我心疼,你看承担着一家这么大的公司,多累呀,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在家里相妻教子。”

“然后等我回家的时候,可以看到你已经做好了晚饭,在温暖的灯光下,喊我吃饭。”

“我不敢想象那个时候我们有多幸福,我只是为了咱们的未来在打拼。”

“真的,我转正了,接手上公司的业务后,我就可以替你分担了,你也可以把工作重心转移到家庭内,这才是一个男人最终的归宿。”

翟灵义正言辞,语气里感情充沛。

“你想接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