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
但是顾瑾言还来不及和薄云深分享这个好消息,秦烟低声说:“应该说,我现在还没打算开启第二段婚姻。”
顾瑾言心里替薄云深村村发凉。
“嫂子,你可要考虑清楚,老薄现在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他死活都不肯接受你的骨髓,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没了呢?”
“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您再开始后悔,就真的晚了。”
死亡,是一件无法逆转的事情。
秦烟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不会的,薄家乃至整个桐城的医学界,都不会让薄云深死的。他现在还不能死。”
薄云深如果死了,会是桐城的一场灾难。
薄家无人庇佑,富可敌国相当于是一块大蛋糕,不仅仅是桐城,估计到时候京都的有心人都会觊觎这块大蛋糕。
如果大桐城的人守不住,到时候就会被外来力量给取走,桐城甚至有可能直接退出一线城市。
这种损失实在是不可估量。
秦烟心里清楚,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但是她算是一个有归属感的人。
二十多年,都成长在桐城,她力量虽然小,却愿意为了这个城市贡献出来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