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恨,不可能!
从秦烟知道薄云深这么十一年,都是将林蔓当成她之后,她就恨不得问清楚,她到底哪里像林蔓,更想问薄云深,为什么忘记她?
为什么单单是忘记她?
但秦烟恨归恨,可她知道,她对薄云深并没有那么深沉的憎恨。
要说恨,其实不妨改成为埋怨。
秦烟深吸了一口气,张了张唇,刚想开口,只觉得颈项里一阵温热。
……
半个小时候,桐城中心医院。
顾瑾言匆匆赶到了医院里,他是在急救室的走廊里,找到秦烟的。
她穿着一跳白色的长裙,肩部胸前晕染开了大朵血梅,顾瑾言当场失语,心脏碰碰直跳,几乎从胸口里蹦出来。
“血……是老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