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秦烟才睡醒,她下了楼,薄云深和秦茵茵已经在厨房里了。
薄云深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当然不会做饭,秦茵茵搬了一个小凳子,站在洗手台上指挥:“爸爸,这个米加水洗干净,放到锅里熬一会儿。”
“这个小油菜妈妈喜欢,洗一下……爸爸,你冰箱里有虾可以吃吗?妈妈说这个虾要去虾线的,爸爸这个我不会,你会吗?”
“会。”
两个人几乎是秦茵茵说,薄云深做,他动作还算可以,低着头捏着牙签挑虾线。
外面的阳光的透过窗落在他的面颊上,拉长了他的睫毛的长度,无声动人。
他们父女两个长得如出一辙,好看的英俊的,可爱的笔挺的,秦烟不得不承认,她心里软了一点点。
其实她已经说过了,只要薄云深有需要,她就会给他捐献骨髓,现在他根本没必要演戏给她看。
秦烟不知道薄云深怎么了,但是眼前这一幕,她日思夜想了十多年,哪怕是现在已然对薄云深心如死灰,但无可避免的,这一刻秦烟心底还是升起了那种达成夙愿的满足感。
“妈妈妈妈!你来了,爸爸笨手笨脚的,茵茵都饿了,你做好吃的给茵茵吃好吗?”
薄云深本来没留意到秦烟,听到秦茵茵的喊话,他心脏缩了缩,下意识的回头。
秦烟站在厨房门口,她穿了一件黑色真丝睡裙,黑色显瘦,她一有动作,那种腰身纤细的感觉令人觉得更加明显,似乎有一种,她有什么动作,腰身就会折断的纤细感。
薄云深攥着牙签的手紧了紧,他抿着唇瓣,心脏一度紧缩。
她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