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
秦烟还发着烧,睡的有些沉,还是薄云深把她叫醒的,她刚醒来,表情有些怔忪,脸颊上带着几分浅粉色,眸光里染着几分迷离,媚色天成。
薄云深恍若未见,低头看了一下腕间的手表,出言带着一点讽刺:“秦总监,如果你不想参加庆功宴,大可以说一声!”
“出个门也要我三请四请的,用不用我八抬大轿来接你?”
秦烟口有些干,端起床头的水抿了一口,拉好衣服,简单的拨了一下头发,出了房间。
“抱歉,我睡过了。”
她的认错态度不错,薄云深顿了一下,后面准备好的讽刺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连带着那张俊脸,也沉了沉。
秦烟又这么装模作样,薄云深很怀疑,待会儿下了楼,看见老头子,她会不会再在老头子面前参他一本!
下了楼,薄远山正在逗秦茵茵,秦烟眉梢染上一抹暖色。
三年来,很多人质疑,甚至是有很多称得上是“铁证”的文件说辞,出现在薄远山的面前,但是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孩子的出身,茵茵的父亲。
这三年来,秦烟真的很感激薄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