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扣着秦茵茵的力道紧了紧,低下头看怀里的茵茵,低声问:“茵茵,你告诉妈妈,三伯母是在哪里打的你,为什么打你?”
“你确定你没有指错人?”
秦烟的话一落音,沈如云的脸色就变了变,她根本就不给秦茵茵说话的机会,伸手拉住薄妈妈,慌里慌张的开口:
“妈,你看看四妹,不由分说就想给我定罪!”
“拜祭云辞的时候,我除了途中接了一个电话,一直跟您在一起,我打没打秦烟的女儿,您是知道的啊!”
“妈,秦烟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该不会是也想要我的命吧!”
沈如云越说,身体越冷。
之前在山上,和钱爷交易的时候,他为了求一个心安,非要将她拖下水!
秦烟带进薄家的这个贱种,可是看见了她的脸了!
本来她做了这件事情就心虚,又好不容易,薄云深给她背了一个黑锅,万一叫这个拖油瓶捅出来,薄远山还不得扒了她的皮吗?
因为秦烟不肯给薄云深说情,薄妈妈早就对她心里有怨,她狠狠的盯着秦烟,冷声问:
“秦烟,你这是打算将我们薄家闹一个鸡犬不宁?”
“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她怒气冲冲的指着别墅的大门,秦烟没动,就连表情都没变!
“妈,我问三嫂几个问题就走!”
说着,秦烟拍了拍秦茵茵,低声说:“茵茵,妈妈刚才问你的问题还记得吗?”
秦茵茵点头,抬手擦了一把眼泪,道:“妈妈,她在山上打得我!”
“我和爸爸玩捉迷藏,然后她带着大胡子叔叔三个人过来!”
“她打我!她和坏人是一伙儿的!”
气氛骤然凝重了起来。
秦烟是在楼梯口被拦下来的,距离书房的位置不远,秦茵茵的问题一回答完,书房的门霍然被人从里面拉开。
薄远山捏着皮鞭站在书房门口,目光在人群里巡视一圈,骤然落在了沈如云的身上。
沈如云吓得一哆嗦,她下意识狠狠的瞪了秦茵茵一眼。
“你这个杂种,你胡说八道,小小年纪你不学好,净学着诬赖人了,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她边说,边往秦烟的方向扑。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周遭又是一静。
秦烟甩了甩用力过猛,有些发麻的手腕,目光阴冷。
沈如云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烟:“你……你敢打我?”
打她?
秦烟现在恨不得杀了她!
本来以为,茵茵被人绑架的事情,只有薄云深参与了,看来这水深着呢!
沈如云和薄云深是一丘之貉,谁都不比谁干净!
“茵茵从不说谎,三嫂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上山去拜祭三哥的人那么多,为什么茵茵偏偏说是你打了她?”
沈如云呼吸一滞。
秦烟的话明明说轻飘飘的,但沈如云的脊背上,莫名爬上一层寒意,令她瑟瑟发抖,不寒而栗!
“三哥的忌日,你不好好拜祭三哥,带着陌生人去薄家祠堂,绑架茵茵,难道三嫂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薄远山瞪着沈如云,厉喝一声:“烟儿说的,是不是真的?”
沈如云摇头:“不是!不是啊!她胡说!”
“秦烟,你女儿说这话,恐怕是你提前教的吧?”
“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含血喷人!”
客厅里的声音,绵延不断的传到了书房里。
薄云深的头上,细细密密的全是冷汗,他的鼻翼之间,除了浓烈到化不开的血腥味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