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像是只想打他一顿出气。

上流社会的人，鲜少有人出手这么阴，又这么大费周章，却又一点便宜都不占的。

封宸不得不怀疑顾瑾言。

他认识的人里，除了顾瑾言，没有什么人做这种事情。

而且，明明他早上从燕山别墅出来的时候，在山路上看见了顾瑾言的车子。

他闭了闭眼睫，医院的走廊深长，似乎是他摸不到的尽头，他抿着唇角，伸手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脏污。

什么阿言，那鸡汤明明是他让人准备的，还流了字条。

陆想想心里，估计就只剩下顾瑾言了。

封宸抿了一下唇瓣，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抽了一根烟，才返回到自己的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