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些吧。”窦长君继续劝道。
“人心若真说不准就好了,也许这样,他就可以见异思迁,我也能得偿所愿。”窦漪房苦笑一声,显然是想起了林清源刚才的话。
“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窦长君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啊,“几十年都过去了,他都做了外祖父,你也快做祖母了,怎么还是放不下啊。”
“正是因为我想了几十年,念了几十年,我才不愿放下,也不能放下!”
“不然我之前的那些坚持又算什么?!”窦漪房提高声音反驳道。
“……”,窦长君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再劝也没有用。
可也不能任由她这么下去啊,窦长君觉得,自己必须想想办法,不然迟早得出了事儿。
“是,是,哥哥我知道你心里有他,长公主也没了,可是陛下还在啊,你还是皇后呢,妹妹,咱们做事儿前,这总得掂量掂量吧。”
“别的也就罢了,今天晚上的事儿,那可是太出格了。”他定了定神,委婉的点了点。
“我做的出格?那还不是都怪他!”
“都宫里住了几十年了,也没听他说一句不好,现下却说什么想换换环境。”
“他当我不知道,这分明就是用来躲我的!”
窦漪房越想越气,重重的锤了几下床榻。
“哪儿能啊,先生和妹妹你那是几十年的情分了,如何会做出这种事来?”
“依我看,左不过是为着长公主去了,他觉得触景伤情,这才要出去住几天的,不是故意躲你的。”窦长君好声好气的开解她。
“你少为他开脱,他自己都亲口承认了,他就是躲我的!”窦漪房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那不是,不是……”,这下子连窦长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既然真心打动不了他,那我就用权力留下他,当年吕雉和刘元可以做到的,我一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