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或者说,她不想明白。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林清源依旧冷静,但言语中却带着一丝止不住的不满。
“我在做什么?先生以为我在做什么?”她却不答反问道。
“你在做不该做的事,在做世道所不容的事。”眼看她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他也只能狠下心斥责。
“什么是应该的,什么又是不应该的,什么是世道所容的,什么又是世道所不容的。”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人自己给自己设置的枷锁罢了。”
“先生怎么忘了?你教过我的,人生而自由,这些外在的东西束缚不了我的,至少束缚不了我的心。”
窦漪房却根本不接受他的说辞,而是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
“那你的心是什么样的?”出乎意料,他没有再斥责她,而是顺势问道。
“我的心里有一个人,自从我五岁那年第一次见了他,我心里就一直有他。”
“他教我读书识字,教我弹琴写诗,让我明白是非对错,也让我被他深深吸引。”
“可后来他娶了别的女子,我也另嫁其他男子,我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属于我,我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去爱他。”
“但是我想着,只要能守在他身边,哪怕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我也是欢喜的。”
“可为什么,就连这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肯满足我?”
“你不要说你想搬出去宫去,不是在躲我,我不信!”
前头她说的有多真情实意,情意绵绵,后头她就讲的有多咬牙切齿,恨海情天。
“没错,我的确是在避嫌,而且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保得住你我平安。”
“虽然你的话很动听,但我知道,你想要的不只是这些,还有别的,而那个别的,我给不了,也不能给!”
林清源这次没有再回避,而是很坦然的回答了她,并再次表明了自己的底线。
“为什么不能给?以前她在的时候你不能给,现在她不在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