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底你还是启儿的生母,将来他当了皇帝,谁也夺不走你的太后之位,届时你成了这大汉朝最尊贵的女人,还怕没好日子过吗?”
“为了以后的顺遂,不如就先忍了眼下这一遭,到底如今形势比人强啊。”
他想了又想,这才较为委婉的开口劝她接受现实,不要再折腾了,服一下软,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这日子也能过下去。
“好一个形势比人强。”窦漪房听他这话,除了苦笑还能如何?
“行了,我乏了,你走吧,看来这送行的酒席,我也是不用吃了,气都气饱了,弟弟,你说是吧。”她阴阳怪气道。
“……”,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白费了半天口舌,窦少君无奈的很。
他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但窦漪房却别开了眼眸,一副无论他说什么都不想听的模样,没办法,窦少君也只能起身告辞。
“二姐,你好自为之吧。”只是临出门前,他还是再次提点了一句,然后迈步离开。
只是他刚到走廊,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听着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
窦少君有些担心,本想回去看看,可最后,还是没进去,他觉得姐姐现在更需要冷静一下。
还有就是,他马上就要离开长安了,必须找长兄商量商量,看怎么能维持住局面。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窦漪房发疯似的摔了更多的东西,最后却委屈的趴在床榻上哭了起来。
窦漪房回想自己这一辈子,似乎从来都没得到过真正想要的,无论是人,还是东西,都轮不到她先挑,她永远都是被安排,被接受的那个。
不像刘元,事事顺遂,件件如意,可对方明明什么都有了,偏偏还要来抢自己的,这就让窦漪房心绪难平的很。
就算她现在忍了,将来当上了太后,可只要刘元在,刘元挑的儿媳妇在,这宫里宫外,还是没她说话的份儿。
已经忍了这么多年,窦漪房又怎么愿意将来还要忍,甚至忍到死呢?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而后又生出了怨怼之心,哭的也越发大声,直到小刘武怯生生的找来了内室,拍着小手安抚着她,这才让她稍微有所缓解。
抱着亲手养大的小儿子,窦漪房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并再次萌生了要让小儿子取代大儿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