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象,似乎又不算什么了,窦漪房定了定神,迈步走了过去,宫女抱着馆陶公主也是紧随其后。
眼看家里来了客人,小嫣然也乖了许多,带着小狼跟在母亲身后迎接对方。
刘元见女儿不太自在,忙跟窦漪房寒暄了两句后,就让人把小嫣然带回房间去玩,而她自己,则是引着窦漪房进了厅堂入座。
“这时节霜寒遍地,馆陶年纪又小,如何把她也带来了?”
吩咐人上了茶点后,刘元的注意力就不由自主落到了宫女抱着的小公主身上,话里话外,也有责怪的意思。
“好叫殿下知道,原是太医今日来给臣妾诊脉,言说要心情愉悦对身体才好,又听宫女禀报说馆陶没什么精神。”
“臣妾想起小翁主是有福之人,出生时又生有异象,指不定能在鸿台看到非一般的景色,这才想着带她来殿下这儿转转的。”窦漪房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刘元听她说这话,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倒是难为你想着了。”
“臣妾如今只有馆陶一女,自然是要为她打算的。”窦漪房笑着接了一句。
“是啊,为人母的,哪里能不心疼孩子的呢?”刘元也感叹道。
“何止是当母亲的疼孩子,小翁主不也十分孝顺殿下吗?瞧这满屋子的鲜花,就是夏季都见不了这么全吧。”
窦漪房环顾四周,这厅堂里满是各色花朵绿植,不用想就知道是小嫣然的手笔,除了她也没谁能在冬天催出这许多花来。
“她小孩子家家的,哪里想的了这么多?还不是先生找来的,年节夜宴那晚出去醒神,我一时有感而发,言说红梅单调,他便许诺要给我编个花冠。”
“等回来后,就告诉了嫣儿,这孩子一听就来劲儿了,吵着要做一个最好看最全的花冠给我,先生竟也由着她胡闹,从少府要来了许多沉眠的花儿。”
“可做一个花冠又能用的了多少?可它们都开了,再送回去也不像样子,干脆就留在了家里,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若是夏日也就罢了,偏现在是冬天,看起来是有些奢侈呢。”
刘元嘴上说着不妥,但表情却并非如此,显得十分欢喜的模样,可见她是很享受丈夫和女儿对她的爱的。
“凭它再怎么奢侈,只要殿下想要,那也算不得什么。”
窦漪房说着讨巧的话,但垂在袖中的右手却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半圆形的印记,可见她心里并不如面上这般为她高兴。
“对了,臣妾此来,还有一事要求殿下呢。”话头一转,窦漪房就来了一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