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必呢?”而林清源也没想到,他都几乎跟她明言了,她还是想下手。
“漪房她,确确实实是我大汉未来的皇后啊。”他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你口口声声说她是大汉的皇后,却只字不提盈儿,哀家是不是可以猜测一下,她未必,是我儿的皇后吧。”可吕雉却突然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这个。
“母后,你……”,林清源简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看来哀家猜对了,史书和现实已经出现了一定的偏差,原因也很明确,就是因为你的存在,对不对?”吕雉的眼神亮的吓人。
“……”,这话林清源不能接,也不敢接。
“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就像哀家说的那样,你回去后,该如何过日子,还是如何过日子,但别想着帮她怎的了。”
“如若天命真的属她,那想来无论什么坎儿也迈的过去了,你说是不是啊。”
吕雉现在没兴趣陪他周旋了,只草草了事,准备结束这场谈话了,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不过在此之前,需要警告一番自己这个来历非凡的女婿,故而有此一言。
“母后说的是”,事到如今,林清源也不敢再提别的什么了。
而且观吕雉的神色,她现在恐怕不止盯上了窦漪房,就连其他的刘姓诸侯王们,只怕都要不得安宁了。
不为别的,就为她猜到的那一句,窦漪房恐怕不是刘盈的皇后。
这一刻,林清源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感受,总之五味杂陈的。
就这样,两人暂时达成了一致,或者说,是吕雉单方面对此事盖章定论,并将接下来的走向一并定下。
而他,在这个过程中,不得不当一个旁观者,而且也只能当一个旁观者。
只是现在尚且年少的窦漪房,是否真的能应对吕雉呢?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这是两个在汉书上都堪称传奇的女子,但现在较量起来,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现在他唯一能指望的,也许真的只有那缥缈无期的天命了。
可若真要顺应天命,那他之前竭尽全力的阻止女儿走上史书的老路,又是在做什么呢?不也是逆流而上吗?
‘不行,我不能作壁上观,我得帮她,我得帮窦漪房!’
这不止是为了对方,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