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忧,并希望他能给出承诺和保护。
“我当然明白,可在我看来,这四个字,不过是男人们为自己的无能和怯懦找的理由罢了。”
“倘若男人持身以正,又何惧女子诱惑?”
“而如果一介女子真有能力倾覆一国,那这世上也不必有什么战争了。”
“想要灭了敌国,只需生个女儿嫁过去祸祸对方不就行了吗?又何必如此费心费力的准备呢?”
“归根结底,也不过是男人们在大厦将倾,又无力回天之际,寻的冠冕堂皇的借口。”
“好像只要把责任都推给女子,他们就依然是那个忧国忧民,光风霁月的君子。”
“殊不知,在看透了本质的人眼里,他们的行为是多么的令人作呕和厌恶。”
“对于这样的男人,在我这儿,都有同一个名字,我称呼他们为,‘礼义廉’。”
林清源毫不掩饰对这种现象的嫌恶,剖析透彻的同时,还给他们定了性质。
“礼义廉?不应该是礼义廉耻吗?”而刘元重复了一遍后,突然反应过来了。
“原来如此,《管子》一书曾载,曰,‘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
“先生,原来你是在说这些人无耻啊。”刚才气氛太过沉重,难得她被这话逗笑了。
“不然呢?难不成我还要赞他们有才吗?”林清源也摊开手,打趣了一句。
“当然不,这样的行径无论何时都称得上无耻,”刘元摇了摇头。
“可是先生,有一点你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道对男人,远比对女人宽容。”她提醒他。
“是,我知道,所以世道无法给予你和女儿的,我都会想方设法令你们拥有,并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只为你们笑颜常在。”
说到这儿,林清源伸出了手,刘元看了他一眼后,下一秒,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掌心,然后,两人十指相扣。
“我相信你。”她如是说,但随即话头一转。
“所以,先生这么抬举周亚夫,是属意他做我们未来的女婿吗?”
不得不说,开窍了的刘元在女儿的事情上,简直聪明的可怕。
“我只是暂时有这个想法而已。”林清源被她说中心思,也稍微感觉有点心虚,毕竟,这事儿他没跟她商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