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好像是因为空调温度太低,她冷得在被子里打了几个哆嗦,无意识碰到过他几次?
梁孟津看了看她:“我外祖父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喻嘉眨眼:“什么?”
“你还小,”他说,“孩子的事不着急。”
喻嘉:“……”
其实她也不是那个意思。
见她一脸红晕浑身僵硬的模样,梁孟津没再继续逗下去,正了神色:“先在房间待会,我和他谈一谈。买的糕点在车上,一会我让人送上来。”
喻嘉一把拉住他,梁孟津低头看她把自己的衬衣揪得发皱,掀眸问:“害怕?”
“对不起,梁先生。”小姑娘松开手,“我不知道他会追到这里来,是不是耽误慈安的活动了?”
此言一出,梁孟津安静了一瞬,眼中情绪变化。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梁太太,你确定要为别的男人向我道歉吗?”
喻嘉慌张撇清关系:“没有没有,我只是怕耽误你的事而已。”
“没事,等我回来。”
他推开门,门外早已空无一人。
周煜驰因为在旅店闹事被经理带去前台,梁孟津眸光沉下来,面无表情地接通了一个电话。
“孟津?”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很欣慰,“难得你肯主动来找我一回。”
梁孟津情绪很淡:“周总。”
“你……”周绍宗叹口气,语气硬了硬:“不论过去发生过什么,好歹我是你的父亲。你打算一直这样跟我说话吗?”
梁孟津一直是他最属意的继承人,但他离开周家回到港城以后,父子俩十几年来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这些年梁孟津来为了港盛一直国内国外工作学习两头跑,靠一己之力慢慢扫清集团沉珂旧弊,一步步才发展到现在。
如今是他周绍宗也要礼让三分的大人物。
周绍宗心中欣慰,却也隐隐忧患。
梁孟津直奔主题:“周总上次提出的项目,集团内部商讨过会后一致通过。合作没问题,但我有个条件。”
提到工作,周绍宗沉了沉气:“你说。”
“周家和宋家联姻的事,成也得成。”梁孟津的声音冷得像冰渣,一字一句不容置喙:“不成,也得成。”
周绍宗终于听出一丝不对劲,“你和你弟弟不是向来水火不容,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梁孟津:“港盛看重企业信誉和舆论影响力。”
周绍宗说:“行。就是这臭小子上次从家离开后不知道又到哪里去了,京北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他人。”
“定位发你,过来领人。”
“他在你这里?”周绍宗这下更震惊了。
“嗯。”
“我马上派人过去。”顿了顿,周绍宗继续说:“爸收到了你的婚贴,其实到你这个年纪结婚刚刚好,不早不晚,我过去也是这个时候结的婚。”
梁孟津皱起眉。
周绍宗语重心长地权衡着利弊:“只是那个女孩的家庭背景过于简单,这样一个人对你往后的发展不会有任何益处,你要考虑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女孩的名字有些熟悉。
“我不是你。”
梁孟津挂断电话,眼神愈发冷。
下午三点,旅店门口开来两辆黑色的大G,齐刷刷下来两排黑衣保镖,强行把人押走了。
接下来一天半喻嘉都没再收到一个陌生电话,不知情的曲河镇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案件,那么大的阵仗。
慈安孤儿院最后一天活动结束,喻嘉和孩子们一起拍了照片留念,全体志愿者也一起拍了一张大合照。
李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