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她亲他、抱他…
“怎么了?”陆宜宁觉得奇怪,惊奇地发觉道:“你怎么嗓子也哑了,感冒了?”
“没,”喻嘉试图咳了咳嗓子,囫囵说:“只是刚刚刷牙不小心呛着了,你这么着急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不对劲。”陆宜宁啧啧一声,立马断定:“你们昨晚做了是不是?”
喻嘉:“……”
到底怎么猜出来的。
沉默的几秒,足以让陆宜宁确定,她愈发兴奋地问:“看来是真的!我就说你昨天怎么没回席上,原来是去洞房花烛啊,怎么样怎么样?!”
喻嘉脸色红得能滴水,小声咕哝说:“什么、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合拍不合拍啦。”陆宜宁见她害羞,说话都委婉不少。
喻嘉以为她是说尺寸,踌躇半晌,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说出口:“……尺寸不太合,他太。”喻嘉闭了闭眼,蹦出来一个字:“大。”
但是到后面还是欢愉居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了陆宜宁发的小视频,梁孟津花样多到不可思议,简直像开发了一种天赋一样游刃有余。
陆宜宁:“!!!”
“反正就是不合啦!不许再问了!”喻嘉说完这一句就不肯再多讲了,两三句挂了电话。
下一秒洗漱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梁孟津穿着一身简单舒适的白衣黑裤进来,状似寻常洗漱一般靠近,金丝眼镜下深邃眼睫关心地轻撩向她:“怎么不再多睡一会?”
喻嘉嘴巴里的泡沫还没有吐掉,草莓味的牙膏在梁孟津推门进来的一刹那差点被她咽进去。
这回是真呛着,梁孟津接了水喂给她漱口,另一只手在轻拍她的脊背。
“喝。”
“吐。”
喻嘉在他的指引下照做,只是简单的触碰,她却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每一个地方都能让她想起昨晚的梁孟津。
她有点不想理人,谁让他昨晚那么凶。
求饶也不行,叫哥哥也不停。
梁孟津叹了口气,正面把人抱起来,与她面对面对视,语气轻缓又温柔:“还疼不疼?”
“嗯。”喻嘉拧着弯弯细眉,绯红未退。
“是我昨夜失了分寸。”他顿时心疼得不行,锋利的眉峰蹙起,“现在我再检查检查好不好?”
“不要你检查。”喻嘉乌软眼眸微微睁大,心跳很快又很委屈地向他诉说:“你昨天刚进来的时候真的很疼,可能流血了。”
梁孟津怔了一瞬说:“没有流血。”
喻嘉:“你怎么知道。”
“嘉嘉,床单是我换的。”
“!!!”
“早上我给你抹了药,确实有点肿了。”
“???”
什么时候?
折腾了一晚,为什么他还能精力充沛地早起?
马上她就会知道,有些人天生精力强劲到适合随时天雷勾地火地大干一场。
但目前喻嘉更加担忧的是:“你昨天那么过分,我会不会怀小宝宝?”
“不会。”
梁孟津暂时也不想要孩子,因而行事谨慎,每一只他都有仔细检查过,并没有破损。
喻嘉:“……”
所以一大早家里是他收拾的、床单是他洗的、还顺带检查了每一只用过的套,甚至还给她上了药。
好像确实无可指摘。
最后一件事,她斟酌了一番说:“梁孟津,我感觉我们两好像不太合,你太…这件事我们以后可以不做吗?”
“哪里不合?”他微微挑眉,思忖道:“尺寸?”
不等她回答,他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