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来说代表的是绝对的权威。
就算这个护士有问题,他们也不能冒着违抗医嘱的风险不踏出病房大门。
白烬述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规则不完全,你怎么知道剩下的那句是什么。”
也是。
鲁长风看着斯卡奥在旁边一脸镇定,无端感觉安心了不少。
陌生护士在前面带路,白烬述和鲁长风两个人跟在后面,走廊上安静的吓人,只有他们三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
这医生可真会选时间,特地选了人睡的最熟的这段时间让护士来敲门,鲁长风这晚一直没敢睡,这会紧张兮兮风声鹤唳。
反倒是白烬述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简直看得让人害怕他下一秒能直接走着走着倒地上。
两侧都是漆黑的病房,鲁长风一边记路一边左右张望。忽然,他感觉走在自己身后的斯卡奥忽然停下了脚步。
“奥哥……怎么了?”他茫然地转头。
身后,刚刚还一脸困倦的斯卡奥现在正单手插兜看向走廊边的一个病房,眼神清明,哪有几分钟前瞌睡连天的样子。
“没怎么……”鲁长风听见他的声音轻描淡写地回复道,“刚刚我好像在病房玻璃后面看见了一张脸。”
“脸……”鲁长风声音一下子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哪里?”
“喏……”白烬述用下巴点了点他视线所落之处的那个病房,“那个窗子后面。”
鲁长风跟着看过去,病房观察窗背后漆黑一片,哪里有什么脸?就在他努力凝聚注意力,想要看清观察窗里到底有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在那个窄小的横窗右下角里看见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