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的中学各科成绩一直稳定在九十分以上。他不敢想象自己和林知夏的女儿会有怎样的天赋。
岳父仍然在忆苦思甜,江逾白打开书柜,取出几本装帧老旧的古董书,递到岳父的手中。
岳父就发出了一声长叹:“当年在乡下,知青的手里有这类书,这种书啊,市面上都买不到了。”
他捧着书,仔细品读。
江逾白和岳父打过招呼,就离开了书房。他来到餐厅,只见林知夏和林泽秋都在吃虾仁水饺,江逾白家的保姆阿姨还给林知夏榨了一杯新鲜的草莓汁。
林知夏连吃两个饺子,痛快地畅饮草莓汁。她看见江逾白,问他:“中午我们吃什么?”
“海鲜烧烤,”江逾白说,“从海南回来以后,你总提起海鲜烧烤。”
林知夏放下筷子。
江逾白坐到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草莓蛋糕。”
林知夏拍响了桌子:“简直完美。”
“喝什么饮料,你家有酒吗?”林泽秋突然插话道。
江逾白游刃有余道:“我家有红酒白酒啤酒,你爱喝哪一种?”
林泽秋和林知夏这对兄妹有一个共同点他们两人的酒量都很差,而且从不承认自己的酒品不行。
林泽秋擦了一把嘴,就夸下海口:“来点白的吧,红的也行,看你有多能喝。”
林知夏有些疑惑:“林泽秋,你的酒量很好吗?”
林泽秋问她:“你为什么叫我全名?”
“顺口叫的,”林知夏说,“你不也经常叫我全名?”
林泽秋哑口无言。
过了几秒钟,他说:“我毕竟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林知夏原封不动地照搬他的话:“我毕竟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其实,自从林知夏搬到了江逾白的家里,她和林泽秋的见面机会也不多了。
林泽秋挺怀念他和妹妹斗嘴的日子。不过,他和林知夏都是二十来岁的成年人,就算发生了争执,最多也就争执几句,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扯着嗓子大吼大叫,你来我往。
林泽秋叹了一口气。
林知夏很关心他:“你有心事吗?”
“没。”林泽秋看向一旁。
江逾白打开酒柜,正在挑酒。林泽秋望着江逾白的背影,压低声线道:“江逾白婚后对你怎么样?”
“非常好,”林知夏悄悄地回答,“你想象不到他有多好。”
林泽秋感到满意,又说:“你不在家,爸妈天天催我找女朋友。”
“那你找了吗?”林知夏问。
林泽秋微微摇头。
林知夏大胆引荐道:“你记得邓莎莎吗?婚礼结束以后,她每天都找我问你的消息,我把你的缺点全部讲了一遍,她竟然一点都不介意。”
林知夏清楚地记得,许多年前,她在北京念大学时,邓莎莎曾经和林泽秋打过照面。那时的邓莎莎还嫌弃林泽秋啰嗦。而现在,邓莎莎却说:“啰嗦不是缺点,啰嗦是健谈!说明你哥哥肚子里有墨水,太好了!你哥哥内外兼修啊,真是一等一的大帅哥!”
“邓莎莎很欣赏你。”林知夏诚实地说。
林泽秋一口拒绝道:“她不是我中意的类型。”
林知夏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中意什么类型?”
林泽秋靠紧椅背:“我不知道。我没有喜欢的女生。”
林知夏一手托腮。她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林泽秋,林泽秋浑身上下汗毛倒竖,又气又急道:“没听懂吗?我喜欢女人,没遇见合适的,我是这意思。”
两人谈话时,远处跑来一只毛绒绒的布偶猫,那猫咪纵身一跃,跳到了林知夏的腿上。林知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