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嘴皮子利索,只有别人生气的份,您尽管准备东西,明天我和阿随去。”

而且那两个舅舅妗娘,到底有多势力,他还真想见识见识呢!

“我也在想,准备点什么东西去……”芸娘自己都还在考虑。

边上坐在门槛上吃甘蔗的陆檐听了,回过头说:

“准备什么呀阿娘,给他们两斤饴糖得了,阿哥阿嫂成亲的时候就送来那么点东西,他们不要脸,我们给他们什么脸面?”

“阿檐!”芸娘瞪他。

事是这么回事,但不能在夏青桃面前说,惹得他也生闲气。

“本来就是!”陆檐很委屈,看向夏青桃说,“阿嫂你不知道,往年我和哥去舅舅家,多吃口饭都要被二妗娘说,去年过年阿爹生病,更是过分,借钱一分都不借也就算了,过年去拜年,要吃饭了,大舅说今年轮到二舅家了,叫我们去二舅家吃饭,去了二舅家,二妗娘说她头疼叫我们去大舅家吃,把我们看成要饭的,我和哥饭都没吃,生了一肚子气回家了!”

陆檐说着说着,声音都委屈得哽咽了。

夏青桃听得也生气,哪有这种舅舅?你说陆随不是芸娘亲生的,那陆檐总是吧?亲外甥来拜年,招待都不招待一下?说出去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骂死!

成亲的时候巴巴地送来半斗麦粉,就是看陆随有了点钱,过来捞好处了!

一旁的芸娘也气得抹眼泪:“我知道我这两个哥哥势力,只是过年要是不上门拜年,他们又要在背后尖酸,说我们不懂礼数……”

“阿娘别生气别生气。”夏青桃赶忙劝慰芸娘,“为了这些人不值得,明天我就和阿随提两斤饴糖上门,专门治治他们两家,阿娘你就看着吧,我气死他们!”

这时在外面鞣兔毛的陆随进来了,道:

“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