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辛苦多了。他拿出整二两银子,道,“剩余的你们拿着,我们这二两就够了。”
“说什么呢?”白水儿急了,“之前说好的对半分的,要不是你们,我们也想不到卖杨梅,更找不到门路,明州府那边我们也熟,动动嘴皮子的事,哪里就要这么多了?”
他将剩余的钱拍到桌上:“本来就是咱们情谊好,才合伙做生意,谁稀罕那点钱?你不要,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分明是不把我们当自家人!”
夏青桃见他话说得重,分明是生气了,忙说:
“好好好,阿哥你别生气,我收了便是。”
见他收了,白水儿这才重新露出笑容:“好弟弟,这才好!”又说,“你放好东西,咱们吹熄了灯上床,我和你说话。”
“哎!”夏青桃也欢喜,依言放好东西,吹熄了灯上床。
两人没有同是哥儿的贴心朋友,因此有说不完的话。夏青桃问白水儿和自家爹娘怎么样了,白水儿说:
“就那样呗,我阿爹阿娘知晓我和澄郎生意做得好,总去打听我俩回家没有,想从我这里捞几个钱去补贴给我阿哥……我从小就给家里干这干那的,澄郎也已还清了那二十两,如今的钱都是我俩辛苦赚的,澄郎出海又危险,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自然不能给他们。”
虽说父母恩情大过天,但这样的父母,多少叫人心寒。夏青桃宽慰他:
“如今你大了,不必受他们辖制,这世上有人糟践你,却也总有人会爱惜你,咱们平头百姓,吃饱穿暖,有好夫君爱护着,就很好了。”
白水儿握住他的手,道:
“正是呢,我是很满足的,澄郎事事都听我的,爱惜我,又能干……床上也能干呢!”
“哎……你,你不害臊!”夏青桃虽是指责,但却又和白水儿笑做一团。
白水儿捏捏他的腰:“看阿随那样子,也高壮呢,肯定也很‘能干’吧?”
“他……他太能干了!”夏青桃压低了声音,仍是不好意思,边想着怎么说,边断断续续地将昨晚的事说了,逗得白水儿直笑:
“你就偷着乐吧,有多少姑娘哥儿嫁了个蜡枪头,成亲之后守活寡呢!”
又说:“总拉着你做这事,那是喜欢你,更何况,汉子干得都是重活累活,平常没得消遣,在你身上泄了劲,他也快活呀!你别不好意思,夫妻间什么事说不得什么事做不得?偶尔主动些,他得了趣,夫妻也更恩爱呀!要不然以后时间久了,尤其我们家澄郎,虽说我是放心的,可他做生意,接触的人多,难免有不长眼的贴过来,要总是无趣,他生了歪心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