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皮糙肉厚不怕这个,唇角一扬,道:

“那我来。”

说着,去灶房捡了一个缢蛏壳来,坐到夏青桃身边刮芋艿。

“你说,水儿哥他们什么时候来呀?”夏青桃边剥毛豆边问。

“总要七月底吧。”陆随也垂眸注视着手里的芋艿,“他们肯定要装满船才跑一趟,空船来太亏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夏青桃微微叹了口气,“我很想他呢,不知道他们回去后怎么样了。”

“会回来的,再等等吧。”陆随宽慰他,偏头看他,“到时候留他们在我们这多待两天。”

“好呀。”夏青桃都开始畅想了,“那他们夫妻来了,我留水儿哥住,你去和阿檐凑合。”

“好。”陆随哪有不依的。

夫妻俩一边择菜一边说着闲话,两只狗各趴在一边,微风吹过,院子里的柿子树叶轻轻作响。

七月流火,天气渐渐的,也没有之前那样酷热难当了。

过了不久,晚稻也种下去了。

忙了这一个夏日,陆随人都黑了,以前虽比不上夏青桃,但也是又白又俊,如今黑了,人也更高壮了,脱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些成年男子的成熟。

晚上在床上,夏青桃还拿自己的手与他比,肤色差已经很明显了。

他很是哀叹:“哎,还能白回来吗?还是白陆随比较俊。”

陆随在边上觉得好笑:

“那黑陆随就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