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牧民和嘉宾们一个一个地上去试车,小孩子们也凑了过来,很想试试,正好后座有一个位置,他们可以坐后座。

应浅浅想了想,找了一张纸,沉思一会后画起了儿童版图纸。

她之前做脑机接口芯片和假肢时也是天天泡在图纸里的,和那些东西比起来,车子的图纸要简单太多太多。

脑子里早就有了成型,而且是给牧民的图纸,也不用那么精细,应浅浅画得非常快,画完后在每个地方认真地标注。

之后应浅浅找到那个和自己交流的牧民,给他讲了儿童版和成人版的区别,还给他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让他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联系她。

牧民连连点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除了那两个伤害神羊的家伙,大家都是很好的人,给他们这么多的jsg帮助,现在居然还帮他们改善工具。

要知道,骑马虽然好玩,但是有些人上了年纪,腿脚不便,已经不好骑马了。

而且对小孩来说,骑马也有危险。

就算他们有勒勒车,但勒勒车主要还是载货工具,拉着费牛费马,要不是要去远方赶集或者迁徙,他们也不会用这车。

这车虽然在现代社会瞧起来没什么,远远不如造一辆汽车、一架飞机给人的惊喜强烈。

但对于牧民们来说,却是实打实的改变。

为了庆祝新车子的诞生,不等节目组要求,热情的牧民们又组织了晚会,拉着嘉宾几人一同吃丰盛的筵席,还给他们喝草原最特色的酒。

嘉宾们已经逐渐融入了这个地方,有时候都会有一种自己就是生活在游牧民族的恍惚感。

阿吉特地从小姑娘那里学了句普通话,在筵席上举起了自己的大碗酒,声音嘹亮地道:“感谢我们最真挚的朋友们,干杯!”

其他牧民也举起大碗,学着用有口音的普通话附和。

“感谢我们最真挚的朋友们,干杯!”

“干杯!”

【好温暖啊,给我看哭了呜呜,真的很喜欢一些快乐和温暖】

【这才是我想在这个节目上看到的】

【不对劲!怎么感受到了要结束的味道】

【傻孩子,直播明天就结束了】

嘉宾们明天就要从丰饶辽阔的大草原离开了,今晚是牧民们自发组起来的告别宴。

内心藏着不舍,大家喝到了很久,陈澄和卫伏野喝了个酩酊大醉,连宋虞儿和应浅浅都满脸醉意。

最清醒的,可能就只有谢忱。

他感冒吃的药物里面有头孢,不能喝酒,只能以茶代酒地意思喝几口。

都知道他感冒还没完全好,也没人劝他喝酒,只是一个劲地喊他吃东西别客气。

应浅浅是喝醉了,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还记着谢忱没吃药,在那里神色认真地盯着时钟读数。

等到时钟精准跳到了吃药时间,她扬起头来说道:“饭后半小时了,该吃药了。”

谢忱是没想到她都喝醉了还能惦记自己吃没吃药,只好无奈地应了声好,走向自己的蒙古包。

等他走到了门帘前,却见应浅浅还站在原地。

他问:“不进来吗?”

应浅浅慢吞吞地挪到了幕布前,神色专注地看了看谢忱,然后说了句,“这不好吧谢先生,孤男寡女,不好单独待一起。”

她今天的头发很蓬松,没有扎起来,只是很随性地散落,随着草原的风轻轻飘着。

谢忱的手隐约抬起了一点,又放下。

还不行,现在在镜头下,他们还没公开。

此刻,谢忱想要公开的想法,比任何一刻都要强烈。

他想有一天,能够不用再瞻前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