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不干了。
绿洲发起了小脾气,但是好歹忍住了没往两人身上吐口水,只是转了个身,用写满了气呼呼的屁股对着俩人。
应浅浅笑得眼睛都弯起来,被败坏的好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还拿出相机对着它的背影拍了拍。
今天草原上的风不大也不小,绿洲身上蓬松的毛跟着微风轻轻颤动,草尖也跟着轻轻地颤,不时扫到了皮肤身上。
大约是想着应浅浅需要有个冷静的时间,导演很识趣地没让人来拍摄,也更没人来打扰。
喧嚣仿佛都在远处,安静是他们俩的。
就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的夜晚,沙漠、绿洲、星空。
“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她打破了沉静。
“绿洲。我有听到,我也很喜欢,”谢忱顿了很轻微的一秒,“它的名字。是吧,绿洲?”
绿洲。
他也喜欢它的名字。
难言的悸动在应浅浅心上盘旋,她睫毛颤动了好几下,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像是在轰鸣。
她隐晦地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是平静地道:“谢谢你啊,昨天愿意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