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也处理得及时,第二天早就能出院了,只是还需要静养。

由于医院不能住人,几人先回到了草原。

到了草原后,阿吉没说什么,他不打算直接由自己来澄清应浅浅的清白。

明天神羊就要接回来了,牧民们见到神羊对应浅浅的态度,自然也就懂了。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晚,没有什么牧民在外逗留,应浅浅告别了陪她一起去医院的谢忱,安静地回到了自己的蒙古包。

洗漱完毕,她轻轻点着桌面,回忆起白天争端的画面。

应浅浅闭上了眼,神色逐渐凛冽。

草原的太阳总是出现得晚的,第二天八点多时,天总算是有些亮,应浅浅和阿吉赶着晨光去接羊回草原。

神羊在冰冷的医院睡了一晚上,见到几人来还有点激动,只是它后脚骨折,也没办法站起来,只能趴在笼子里眼巴巴地望着来看它的人类。

那双眼湿漉漉的,应浅浅掌心揉了下它的头,眸色却是更加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