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会没信号,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事儿的。”

暖气中,应浅浅总算是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她将身上的那件外套脱下,还给了谢忱,礼貌地道了声谢谢。

他接过外套,顺其自然地重新穿了上去。

外套覆上了她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很特别的淡香,有些像玫瑰花香,但是又没有玫瑰花那么浓,香味和外套原先的木质松香混合。

应浅浅收紧了自己的外套,靠着车窗那边,眼皮终于是撑不住地闭上,很快就睡着了。

中途估计是谢忱拿了条毯子盖到了她身上,她抓起了毯子的一个角,模模糊糊间,头朝谢忱的方向倒去,靠到了男人肩膀上,睡得更沉了。

工作人员和司机正在商量着道路前行方向,谢忱说应浅浅睡着了,让他们将挡板开上。

这是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