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其他人了,只剩谢忱一人。

他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手机的金属外壳,透着股闲散。

见她出现,男人搭在手机上的手忽地一顿,指骨微不可查地曲起,目光凝滞片刻才挪开。

“走吧。”应浅浅眼尾微扬,右下角的红痣像藏着个小钩子般的,说着便朝外走,都没看多谢忱几眼。

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和他睡同个床,天天看他,烦了。

他颜值是高,可是和谢忱联姻前,他俩人怎么说都算得上是个王不见王的死对头关系,谁没事想抓着死对头看。

谢奶奶让谢忱送她,估计是火眼金睛看穿了两人发乎于礼的关系,想借机让两人培养感情。

他们一同坐上后座,隔着楚河汉界般的距离,空气凝滞到司机都感受得出来。

司机被气氛尴尬到把车开出谢家老宅,下了半山腰,才想起问后座两人要去哪。

谢忱报了个地点,是节目组的集合地点。

应浅浅想起了剧情,他们本应出门后分道扬镳,分开抵达集合点。

蝴蝶效应来得飞快,明明没做什么改变,现在却成了一同前往。

“什么时候知道我要参加节目的?”她开口问谢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