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这节目挺有意思的,只可惜不接受投资了。”这是谢忱的妈妈。

“浅浅你尽管在上面玩,别拘谨,反正是谢忱的节目,他给你兜底。”这是谢父。

应浅浅不仅没被责骂,反倒还收到了三个红包,说是庆祝她第一次上节目,沾沾喜气。

这三个红包沉甸甸的,封皮红得像火。

似乎来到谢家,也不是完全不好的事情。

她收下红包后,谢忱便借机提出说他们要搬出去住。

虽然有些不舍,谢家三人倒也没说什么,小夫妻想要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太正常了。

即使谢忱跟她说新居那边东西都很齐全,应浅浅还是上楼收拾了点东西。

她走到衣帽间,目光忽地顿住,缓步靠近其中一个展示柜,上面挂着一件墨绿色的旗袍。

是她刚上节目时穿的那件。

在旗袍开叉处被刀片刮的地方,绣上了鎏金色的纹路,是一朵盛开且栩栩如生的火焰玫瑰,仿佛就要扑出火舌,将这墨绿烧得殆尽。

她指腹轻覆在那火焰玫瑰上,像能感受到底下炙热涌动的火,一点一点地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头。

欣赏了绣艺快有十分钟,应浅浅才重新开始收拾东西。

在去新居的路上,应浅浅开口,“旗袍是谁修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