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收回手,端起贯常面对谢忱的冷淡表情,假装无事发生。

十秒后,谢忱果然醒了。

他下意识抓紧了应浅浅的手腕,力度不小,一声低到似叹的“浅浅”从喉间溢出,仿佛只是清醒与梦界限不分时发出的错语。

他的眼底迅速地恢复了清明,若无其事地松手并坐直身子,抬眸问应浅浅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嗓音听着有些哑,并非是平日那般的冷冽,在人耳旁响起时带来了另一番的悦耳。

但在应浅浅心中就不是这样了。

她和谢忱,可是足有二十年的死对头,若非阴差阳错,绝对不会和这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