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她觉得这场体验可以宣告结束了,可这次她失去了对梦境掌控的能力,身上的人不再听着她的话,沿着失控的道路一路远去,她只能顺着这程再也回不过头的路行驶,跟着路的颠簸起伏,半点注意力都不能分散。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等再醒来,受尽了醉酒后遗症的苦楚,头痛欲裂。
最明显的感觉是肌肉,光是一动就酸得很。
应浅浅看了眼床单,定住了。
她的床单换了一套,在这之前,她用的不是这个款式的床单。
但她旁边没有人,房间内也没有人。
她记得自己做了梦,但感觉脑海里的记忆很乱,是很典型的醉酒后遗症,将梦境和现实混在一起。
难道是被醉酒影响,她在醉酒状态下换了床单吗。
一时间想不通,她打算下床,肌肉的酸痛感是愈发明显。
应浅浅努力忽略掉起身去洗漱,拿着牙刷站在镜子面前,在捕捉到脖子红痕的时候彻底定住。
到底怎么回事。
她心中升起了一个可怕的猜测,麻木地进行着机械性的刷牙动作,大脑却在飞速地回忆她还残存的记忆。
邀请、接吻、喝酒、拥抱,一切都清晰万分。
应浅浅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她好像飘在一朵看不见实体的云上,不像活在现实里。
洗漱完毕,她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做好心理准备去了衣帽间,找了件今天要穿的衣服换上,在这个过程中,她低眸看了眼自己,因为生得白,那点缀的红痕触目惊心。
闭上眼,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