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的澡洗了很久,水声停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还迟迟不出来。

担心她出什么问题,谢忱将工作放到了一旁,敲了敲浴室的毛玻璃门,喊了下她的名字。

听到玻璃清脆的敲击声,应浅浅捞起了浴袍,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将门打开。

浴室原先蒸腾的水汽消失了大半,却还残留着写热意,铺面朝着谢忱而去。

她皮肤被热气蒸着,晕开了很淡的粉,就连耳尖也都是粉色的,整个人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脸颊吹弹可破。

看上去很好亲。

谢忱这么想着,也当真俯下了身子,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脸颊,非常轻的一下,甚至什么痕迹都留不下。

即使是这样,他这动作也叫她愣了一瞬。

“你咬我?”

他抬起了手,指腹轻轻地落在她细腻得像白瓷的脸,边摩挲边冷静道:“这不叫咬。”

应浅浅皱着眉,等着他泰然自若地说出没说完的下一句

“这叫标记。”

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