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真把这男人给憋出问题来了吧。
应浅浅也没将这事暗藏在心中,迅速地刷完牙后便走到了谢忱身旁,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腰,还是一如既往的结实。
谢忱侧眸看了过去,和她担忧的眼神对上。
“昨晚……你没事吧?”她将声音压到极低去问他。
清楚地察觉出这话背后的欲言又止,他忽地就有些被气笑了,淡声着地反问她道:“你觉得呢。”
一听他这说的,应浅浅张了张嘴,是愈发得担忧。
完了,她不会真把他憋出病来了吧。
她犹豫了一会,继续压着声音说道:“没关系,实在不行的话,等到节目结束了,我们一起去看医生,努力治好。”
应浅浅说话的语气非常真诚,大约是知道这事和她有干系,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嫌弃。
谢忱定定看了她好几秒,嘴角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笑,缓声地道:“好啊。”
虽然他是答应要治疗了,可应浅浅还是有些担心,接下来的徒步行程中,总是忍不住地想起这件事情。
要是治不好,怎么办?
整装再上路,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很好,前半个小时还在说说笑笑,听江向导讲她和偷采者斗智斗勇的故事。
偶尔碰上一些长得新奇的植物,大家也会停下来看一看,问问弹幕有没人知道的。
满目过去都是绿意,连空气都是纯净的,徒步是累,但大家都还挺开心,顺带着了解了不少丛林生存的知识。
下午,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是江向导工作的地方,一个不算太小的房子,里面坐着好几个人,应该也都是巡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