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

“之前我们不是和家里说,综艺是隐婚公开的铺垫吗。今天以后,我们就能和网友们暂时透露恋爱关系了。”

应浅浅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勉强,显然是已经想得很清楚的了。

她也想努力一些,对他好一点。

他们之间不会再只是一场独角戏。

谢忱看着她的眼,应浅浅的眼睛一直都很漂亮。

她如今正笑着,眉眼是弯的,比任何时刻都要显得温柔,却又藏着惊心动魄的迷人,酝酿着致命的吸引力,有些虚幻。

他深深望着她,眼神深邃而平静地反问:“你想好了吗。”

想好的话。

就不能再反悔了。

“当然是”她回望着他,眼神没有任何一丝的逃避,“想好了的。”

怎么会后悔呢。

她不会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了。

谢忱忽地低沉地发出了声笑,眉目舒展地低头问她:“我可以亲你吗?”

他问得有些突兀,以往任何一次接吻前,他都没问过。

她没回答,却是直接用自己的行动给出了答案,踮脚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阖眼亲上了他的唇角。

这讯号如若落在干草上的火星,那落在她后腰的手也顺着清瘦的脊骨攀着,温热的掌心藏满滚烫的热度,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清晰察觉。

两人到了床边,他伸出修长的指节撩起她耳旁垂落着的碎发,揽过她的腰,那扎起的发蓦地如瀑般地散开,阵阵清淡甜香。

他身上的浴袍不知在何时也一同散开了来,浴袍下的肌理线条紧实有力地刻着,比她之前偶然一瞥见到的要清楚许多。

房间里的灯被顺手调暗,从极亮化成了昏黄的暗色,一切都跟着模糊隐晦了起来。

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落地窗没来及用窗帘拉上,水珠砸到了窗上啪地晕开,停留不足片刻又斜斜地往下落。

雨声哗啦啦地响着,却被隔音极好的玻璃挡在了外,室内一片静谧,唯独响着克制到极点呼吸声。

在最后一刻,他停了下来,眸色晦暗地替她理着微湿润的发丝,擦去她眼角泛出的水光,扯过毯子帮她盖上,冷静地起了身重新穿上浴袍。

“明天还要拍摄,我去洗澡。”

她眼神有些朦胧地他进了浴室,随后是一阵水流哗哗的响声。

这时她才注意到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过了一场雨,虽说已经停了,玻璃上还残留着点点的雨痕。

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蓦地想到了沈枝白天说的那句不对劲。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她在等待的时候没忍住睡意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地察觉到有人上了床,她顺手抱了过去,温度很凉。

谢忱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沉声道:“睡吧。”

隔日早起来,应浅浅带着行李和谢忱一同上jsg了前往节目组的车。

两人在车上还挺安静的,这次的集合点也同样是在机场,从这里去机场需要差不多一个小时。

趁着这个时间,应浅浅回温了一下团队传来的志愿者报告。

植入脑机接口后,每个人的适应情况都有些差别,不过接口是链接神经的,大家整体的适应程度还是可以的。

其中表现得最出色的,是孙鹤白。

在这么多位志愿者中,他的神经链接水平其实只能算中等,但他花了很多时间适应。

要不是团队的人要求他们需要规律作息,孙鹤白肯定会熬夜到两三点。

昆仑没有让任何人失望,仅仅只是搭载上义肢的第二天,志愿者们就都已经能基本正常自如地使用义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