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人吗?

那天与刘弘基等人搭话后,容寂后面两日再去教坊司,三人对他态度冷淡下来,眼里的轻蔑更加明显。

他们必是从旁得知了他庶人的出身,只当他来搭讪,是想攀附士族。

士族连寒门都看不起,更别说庶族。

容寂放低姿态却遭人无视,他半点不恼,见人脸上挂着三分薄笑。

从台院出来,肃王又一次召他入府。

“容卿在御史台如何?”魏承恪在那日饮酒的临水阁楼中练字,笔酣墨饱,力透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