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脸上没有过多的惊讶,给容寂指引了一个房间,容寂便带她进了那个房间。
整整三天三夜,他们终于能完整地睡一觉。
疲惫让卿言暂时想不到其他,一沾床便无了意识。
等她再次被弄醒,已是翌日清晨。
“屏风后面备了热水,言儿进去沐浴换身干净的衣裳。”容寂换过一身月白色长衫,站在她的床前,携着清隽逸态,松风鹤韵。
卿言看到他这身装扮顿时浑身一僵,不自觉往回撤退。
谁能想到他这副伪装下到底藏着怎样的真面目,他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看来十分漂亮的手,除了能写一手好字,还能杀人。
“别磨蹭,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容寂从她眼中看到畏惧,引起他的不悦。
卿言眼下被他所控,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只得听他的话。
洗去一身风尘仆仆,卿言换上叠放在浴桶边上的那套衣裳。
从屏风后走出,她低头瞧着自己身上奇怪的衣服,朝容寂投去不解的目光。
容寂视线落在她身上,眼底倒浮现出趣味,把她拉到面前来。
“言儿把腰带解开。”
卿言面上一愠,他没给她准备里衣,她里面是空的。
他不是说要赶路……
她怒瞪着他不肯动,容寂亲自来将她腰带解开,拉开两片衣角,露出里面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