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如何?”容寂悄然坐在了卿言的身侧,两人透过车窗,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卿言没兴趣再看,将车帘放下来。

“她自食恶果。”卿言不会同情她。

“她差点害了言儿的性命,言儿看到解恨吗?”容寂笑问她。

他是专程带她来看到这一幕,给她解恨?

卿言眼中微诧,很快平复下来。

“她后面……会怎样?”卿言还能回忆起曾经在上京贵女的赏花宴上,李渔薇自恃身份尊贵,永远是那副张扬傲慢的模样。

“生死都看她自己的造化。”容寂轩然清举,笑如朗月,“不过以她得罪的人来看,能一死了之算便宜她了,只怕都想让她好好活着,承受比死痛苦百倍的折磨。”

卿言望着容寂的笑,他不带冷意的笑容,有时也会给人阴森可怕的感觉。

马车穿过街市,又回到容寂府上。

借着内院檐下的灯光,容寂看到她脖颈上的红痕好的差不多了,方才听她说话,也没有难受之感。

他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他的卧房。

关上房门,就将她压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