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奴婢已是失态,再当众向人索要这名女子,今日之事传出去,他的名声一定会受到影响,可他不想去管顾那些了。

在场多数人都清楚桓晏和她曾经的关系,也清楚现在桓晏还那么在乎她,是根本放不下她,还想娶她一个罪臣之女、贱籍奴婢!

若今日卿言当众被他要走,桓晏便能罔顾一切将她带回庆国公府。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名声和前途都会毁于一旦。

太子想劝他勿要冲动行事,李瑾瑜眼含不解,可目光转到桓晏念念不忘的女子身上,又好似能明白桓晏为何甘为她放弃前程。

李瑾瑜看向卿言的目光不由变得灼热起来。

容寂腰间的衣料收紧,是她心绪紧张之下,情不自禁抓握所致。

他冷笑,她想重新投入桓晏的怀抱,绝无可能!

容寂还未置声,肃王先放声大笑,“这球在本王队里人的杖下,是本王队里人的,这人掉下来是本王队里人接住的,自然合该是本王队里人的。”

“不过既是在比赛,这比赛还没结束,胜负未出,不如就将这美人作为彩头,谁赢了就归谁,如何?”

“就依五弟所言。”太子果断接口,“谁赢了这场马球赛,孤做主把美人赐给谁。”

魏承乾向桓晏示意,比赛赢得总归是正经名义赐下,比他私自将卿言带回府要好,他能帮他的只有这么多。

卿言敛眸颔首,始终不发一言。

如今的她就像一件物品,任人随意买卖赠送或是赏赐,她无权说不,也无权选择。

容寂的马蹄缓慢移动,带着她朝看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