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陌生感。
她擅长的是楷书,从小临摹的便是她爹爹的字体。
她的字珠圆玉润、典雅秀丽,没有一丝狂怪做作的习气。
“我爹爹的字跟他的人一样,端严正气,规行法度,骨力劲健。”只要涉及到她爹爹,卿言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意。
她说不出好话来褒奖他的字,容寂看到她纸上的字却是在心底里赞赏她。
女子的力道有限,她的字不止漂亮,还各个刚立坚毅。
“楷书要用熟宣写来更好,明日让管家采买一些熟宣回来。”容寂从身后揽住她,握住她握笔的手。
两人的姿态一下变得如胶似漆,亲昵无间。
才子佳人,举案齐眉,携手练字作画本是一件情趣,但是放在她和容寂身上不合适。
卿言想撤手,容寂将她手握紧不放。
她写的这首诗还没写完,容寂引着她,写下后半段。
“斑斑残雪啮苔根,寒透罗帷第几层。”
“最是不胜清怨处,玉人和月立黄昏。”
她在怨什么,愁什么,心寒什么,他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