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同样不能够忍受自己的父皇,还藏着一个能力才干都出众的儿子!
肃王倒下,容寂成了太子新的制衡,太子与魏明帝之间本就有利用的隔阂,究竟还能忍受在太子位上坐多久,那就要看魏承乾心内还能承受多久的煎熬。
恕己听完主子的吩咐,立即从书房退出去办事。
容寂还坐在书案前,衣袍松垮披在身上,自决定来漠北,他的野心便摆在了明面上,如今还追随他的下属都对他忠心耿耿,他的图谋是时候让恕己他们知悉。
至于言儿卿卿,等到大局已定再告诉她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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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这几日在胜州城里四处走动并不只是闲逛,还在观察这里百姓的生活习性。
漠北天气干燥,卿言无别的事自己动手做了一盒脂膏来滋润皮肤。
“言儿的手真巧?”容寂也闲适下来待在府中。
卿言才将乳白色的脂膏涂抹在手背上,就被容寂拉过手去细嗅,“好香~”
“你要不要涂一点?”卿言转眸朝他探问。
“言儿自己涂就是了。”容寂表情怪怪瞪她一眼,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这副好面孔是天生如此,并非有意保养,漠北的风再干,日头再晒他都不怕,他是男人不介意皮肤粗糙一点。
“我打算在胜州城里开一家脂膏铺子,这里的妇人和孩子有这一方面的需求。”卿言不禁莞尔,而后收起笑认真对容寂道。
“言儿可是还舍不得上京城里那间香料铺子?”容寂想到。
上京城那间香料铺子开了三年多,他们走后那间铺子关闭,香料的配方卖给对面香楼的主人,以后由香楼继续配制来卖。
“那间香料铺子三年赚了上千两金,凭言儿的心灵手巧,不需用我亦能买下大宅子安身。”容寂凝着她的眼神中皆是与有荣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