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方面我要言儿要的频繁些,言儿也没有不满?”
他满脸戏谑,卿言这才反应过来他昨夜那话的意思。
她昨夜不说,现在说晚了。
卿言后悔来不及,容寂将她小手压回软枕上,狂热的吻朝她唇上落下来。
锦帐内升温,衣衫尽褪,从被中滑落到床下。
昨夜那声声“夫君”他还没听够,今夜继续折腾她叫。
“言儿别压着,哼出来。”容寂在她身上撩拨,诱导着她。
被他迫出媚声,她的嗓音往往都压得很低,细细弱弱羞于启齿,全身雪肌泛粉。
卿言理智残存,忍不住的那声破出的同时,埋首进他的胸前,不让他看到她面上的神情。
“言儿的声音动听极了。”容寂薄唇辗转回她的唇上,吞咽下她的娇吟。
今夜就两次,多的她不许,从他身下翻滚到靠墙边,防着他再来。
容寂怕她着凉,把她拉转回来,眼底含着兴味调笑,“攒着,以后每夜向言儿讨要一点。”
多来几次就休息两日,次数少那就夜夜都来,由着她选。
听他那话,卿言腿都在发抖。
他们做的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区别就是频繁一点,她总不能因这个把他赶去书房吧。
成婚后,容寂仅仅恣意了两夜,卿言癸水来了,接下来要素个五六日。
夜里回来卿言才告诉他,容寂眉间收聚,眼神奇怪盯着她。
卿言身上冷,裹着锦被坐在床上,疑惑朝他望去。
“如此频繁言儿没怀孕?”容寂说的直白,坐在榻边,握住她一只小手。